”
“哪有,您客气了。”马修德说道,“我们就是自家医院组织的活动,大家乐呵乐呵,不能耽误正经事不是。”
客气了几句,外面不断有人搬运乐器进来。
马修德心情有些沉重,他凭借多年医务处工作的经验下意识的判断天河那面的情况不对劲儿。
看着大家热热闹闹帮着搬运乐器,马修德心情极为沉重。
但怎么想都没有理由,一名老医务工作者很少见的迷茫起来。
虽然有些失礼,但马修德还是走出礼堂,给薛院长打了一个电话,急匆匆的去了院长办公室。
“薛院。”马修德走进办公室,见薛春和表情凝重,正在看手机,他也没多想,直接说道,“我刚听郑教授说了天河市那面的情况。”
“我在看。”薛春和头都没抬,声音低沉说道,“金银潭的重症简单改建完不到12个小时就被装满了。”
“……”马修德结语。
“马院,你说这是什么病?怎么这么急!”薛春和低头不知看着什么,哑声说道。
“不知道。”马修德道,“薛院,我看那面物资紧缺,咱们年前预备的口罩、手套是不是支援一些过去?”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