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之前马修德设想了天河的情况。
他最怕的就是大家一窝蜂的冲上去,结果要物资没物资、要icu没icu,精锐骨干的力量完全没有发挥自己的作用就染病倒下。
按照吴老师的说法,现在一切还在有条不紊的进行,并没有被高传染、发作极凶的病毒打蒙。
这样就好。
十五分钟,马修德汇报了所有事情,吴冕一边作答,一边当着马修德的面把一台呼吸机、一台ecmo拆成零件,各自包装好。
“吴老师,您说疫情有没有可能传染蔓延到咱们这面来?”马修德问道。
“不知道,但就我来看,还是有可能的。”吴冕道,“而且可能性很大。之所以不同意您和薛院去,有这方面的考虑。最近一段时间二位有的忙了,一定要多注意安全。”
“……”马修德从这话里听出来了其他的意思。
“吴老师,我还是准备和您一起去。”马修德说道,“名义上的院领导带队,形式总得走一下。”
“别扯淡。”吴冕斥道,“就您和薛院,我记得在二院有个孕妇要跳楼,薛院走防火通道上去脸色发青,喘气都喘不上来,去那面干什么?添麻烦么?”
“别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