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里有人影闪动,动作标准而熟练。
一起出发的人在楚知希的组织下正在无实物的演练着穿脱防护服。
防护是重中之重,能不能从天河活着回来,很大程度上要看防护的水平与认真程度。
“吴老师。”马修德有些难以启齿,但只剩下二十分钟,有些话不当面问,以后更问不出口。
“马院,怎么?”
“这几天我心跳的厉害,感觉室上性心动过速。”马修德戴着外科口罩,哈气向上涌,眼镜上不断有水雾出现。
他干脆摘下眼镜,“这是我出生、记事以来遇到的最难的一次。”
“您说就在天河市经停,然后就感染了,是不是那座城市已经完了……”
“别瞎说。”吴冕看着装卸人员固定各种集装箱,说道,“再难,还不是得过?这世上就特么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唉。”
“马院。”吴冕提高了一些音量。
“啊?”
“说句难听的,您有选择么?”吴冕问道。
“……”
“我可以认个怂,以后去麻省,老老实实当我的工具人。等奥文·罗斯柴尔德进入美联储,我要是换了国籍,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