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像毒性更弱的方向发展。
第三,刚刚钟老已经说了,根据全国数据,第一波病毒导致的重症率是很高的,但第二波被感染者的重症率开始衰减。现在时间还不够,没有统计学意义,但我估计之后大概率会持续衰减。
第四,必须要冒一定风险,现在看,风险可……唉,不可控,但概率很低,类似于我做阑尾炎下不来台。”
郑凯旋听明白吴冕在说什么。
他们正在集中讨论隔离的问题。
这是一个特别难的医学难题,甚至早已经超出医学范畴,成为一道社会学的难题。
“我补充几句。”一个男人说道,“这次新性肺炎病毒和03年S病毒不一样,居家隔离是不够的。建立十几、几十家相关医院,用全国之力扛住洪峰,这也是可行方案,但依旧没办法避免病毒的重组。
现在正在有医疗队陆续支援天河市,我估算了一下,整体数量应该在一周后达到全国相关可是骨干力量的10%。但……”
“校长,我打断一下。”吴冕忽然说道。
“吴冕,怎么了?”
“和我一起来天河支援的一名教授,大家应该都知道,郑凯旋郑教授。”
郑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