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元217年的事儿了,一场大疫,建安七子变成建安二子。”
“……”林道士真想拿起一团雪,把楚伯雄的嘴堵上。
这个老家伙就不会说点好听的么?
说特么这么丧气的话!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曹植有赋,建安二十二年,疠气流行。家家有僵尸之痛,室室有号泣之哀。或阖门而殪,或覆族而丧。”
“楚老先生,你要说什么?”林道士打断楚伯雄的话,一点都不客气。他可不想好不容易不刷手机,心情能平静一点。就这么点安静时候,还要被楚伯雄搅乱。
“难啊。”楚伯雄叹了口气,说道,“刚刚陆九转问我。”
“陆九转?”
“嗯,他要去天河。”楚伯雄道,“天下大事,他知自身如一蚍蜉,也要不自量力。”
林道士有些奇怪,不自量力这词应该是贬义词,可是从楚伯雄的嘴里说出来,似乎带着几分褒奖。
“他说前些日子起卦,见月余后柳暗花明,山高海阔,有龙腾万里之象。我心中一动,动了上山的念头。”
林道士问道:“一个月?就能没事?”
“应该是。”楚伯雄虽然这么说,但他眉宇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