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症状、能传染,虽然权威专家说无症状传染者传播的可能性不高,但是在医大二院已经发现被传染者,这意味着什么,薛春和与马修德都知道。
面对病毒的无孔不入,唯一的办法就是隔离。
不光病人要隔离,健康者也要隔离一定时间,排查携带病毒的患者。
这么复杂、诡异的局面,哪怕是两位医疗圈里的老炮也没见过。
无形的病毒能悄无声息的传播,像是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的开,防不胜防。
以至于马修德坐在薛春和办公室的最角落的位置,大冬天的还特意开窗户、戴口罩。
现在谁看谁都像是无症状感染者。
二院已经濒临崩溃,再加上院长何昕直接请病假,不管省里给多大压力。据说是真病,她怀疑自己也被传染,独自隔离在一个房间里,隐约有了自闭症的倾向。
偌大的医大二院几乎停摆。
一家大型三甲医院瞬间丧失战斗力,没人能预料到。
病毒太凶,太凶,太凶!现在省城说起这事儿,人人自危。
薛春和与马修德回想起来农历二十九那天吴老师刚回来,一身戎装登台直接说共产党员先上。
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