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范仲之很多次,但老人家倔脾气上来,根本不听劝。走路不方便就自己在路边捡了一根木棍,自制成拐杖拄着巡视全村。
所有人都封在家里,这种事情对于一个象牙塔里的年轻人来讲似乎没有多难。了不起窝在床上、炕上刷手机、打排位,时间也就过去了。
但范仲之走过几十年的岁月,深深知道这种非常手段下,必然蕴藏着剧烈的风险。
尤其让范仲之恼火的是没办法面对面跟人做工作。
每当范仲之想学当年指导员政工工作的办法,都会深深叹一口气。
连政工工作都没法做,这仗打的真心很窝火。
但再怎么难,也要坚持下去!
送别吴冕,范仲之回到老家,没想到这么快各村屯都要克服种种阻碍要隔离14天。
只能用自己几十年老支书的威风把不满意见压下去,至于其他工作……等可以聚集后,挨家挨户再做。
范仲之缓缓走在雪地里,他走的很慢,但眼睛很亮,像是鹰隼一般巡视着熟悉的一草一木、一家一户。
村子里的党员也在无规律、不间断巡查,见面后会远远的和老支书打个招呼。
“爷,大家私底下都说你老顽固,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