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市按下暂停键开始不到半个月,一种崭新的世纪完美病毒在没有被完全摸索透的前提下,这个伟大的国家、所有伟大的人民就向着茫茫未知展开了总决战。
胜负
未知
……
……
任海涛精疲力竭的躺在床上,手腕因为粘透明胶带的时间比较长,已经出现溃疡面。
但他没时间理睬这些,穿了一天的防护服,全身的骨架子都要散掉,抓紧一切时间恢复体力好迎接下一个班。
可是身体恢复的速度越来越慢,任海涛也知道自己濒临崩溃。是身体上的,而不是精神上的。
幸好这几天陆陆续续有下一批次的医护人员来天河支援,任海涛从医生涯中第一次无比期待自己能放个假,躺在床上天昏地暗的好好睡一天。
他戴着耳机,播放着熟悉到能背下来的德云社的相声。
于谦老师能捧万物,任海涛最想成为的就是于谦老师这种人——要做一个能麻万物的麻醉师。
平时他听几句就能睡着,但或许是太过于疲倦,最近的失眠连相声都无法挽救。
忽然,
耳机被一只手拿下来。
“任,你在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