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其他人不管男女都一样。您贵姓啊,我只知道您姓吴,却不知道叫什么。”
患者说话有些乱,但吴冕在医院工作时间足够长,习惯了这种交流。
“嘿嘿。”吴冕双手举起,捋了一把兔子耳朵,“别记得,赶明儿出院之后把这里的一切都忘了。”
“呃……”
“这种回忆留着没什么意义,您完全没必要知道我叫什么。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你这么一说还真有道理。”患者笑呵呵的一边和吴冕闲聊,一边看着卫生间的方向。
“排队呢?现在去排着,马上就要吃饭了。”
“嗨,不是。”患者道,“吴医生你不知道,我是直肠子,吃完了就得拉。也不是说吃完饭马上就上卫生间,但肚子难受,十分钟就得解决。”
“哦?去医院看过么?”吴冕问道,“这种情况多久了?”
“三五年了,没事去医院干嘛,也不是什么大毛病。”
“也是。”吴冕眯起眼睛,晃了晃头,头顶的黄色大兔子耳朵晃啊晃的。
“吴医生,你说我这个是病?”患者被问了一句后有点心虚。
“这么讲吧,没人是直肠子,这只是一个比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