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护士也和刘主任在孝感一起工作。”
“这位呢?”
“护理组的,我不熟悉,问一下啊。”吴冕看着led屏幕上的一名老护士说道。
“刘华,叫刘华。”
“问着呢。”吴冕微微用力,用额头顶了顶楚知希的额头,笑眯眯说道。
转折点已经悄然而至,心情肯定相当放松。
吴冕并不确定方舱医院关闭的时间,但休舱的时间几乎已经到了肉眼可见的程度。
从出现空床开始,好起来的速度匪夷所思,吴冕真切感受到什么叫摧枯拉朽。
“2003年,刘护士长江津区首批“防非”医护人员。17年后跟着第一批援鄂医疗队去了孝感,现在在重症隔离病房工作。”
“也快退休了吧。”
“2003年正是当打之年的那批人都快退休了。”吴冕说道,“可是他们有经验,防护措施能做到位,抢救的经验也很丰富。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按规定来讲,他们的年纪偏大,不适合来天河支援。”
两人头碰头,看着手机上视频闪动。
高楼林立的山城,巨大的LED屏幕,一个又一个人影出现,简单的介绍说不完他们的经历。隐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