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这次真心把我教育到了。”楚知希似乎对钱没什么兴趣,她叹了口气,“从前说起快乐教育,你一直说追求快乐教育,就是所谓精英贵族化、平民傻子化的社会形态。
但在这次面对新型肺炎病毒,我才发现有些人还真是毫无底线。”
“谁说的。”吴冕否定楚知希的说法,“人家是有底线的,挣钱、收益就是底线,不算背叛他们的阶级。你想吧,临床上mRNA项目开展多久了,为什么一直没有新药?”
“问题很多,比如……”
“不说专业,这次如果奥文说的是真的,辉瑞的疫苗上市,其实就是一次大型药品测试,不光没有高昂的临床药品试验费用,还要收钱。一鱼N吃,真特么精明!”吴冕击节赞叹。
楚知希微微摇头,叹了口气。
这里面的关键,真心是越想越“妙”,越想越是令人不寒而栗。
临床试验按照危险程度,给“志愿者”的费用不同。如果不事先说明,肯定有很多律师盯着这些事情,想上来啃一大口肉。
要不然很多新药都在印度进行临床测试,对于印度的仿制药品各大药厂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其中内幕深深,即便是吴冕和楚知希也不全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