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徒的额头上顿时多出了一块淤血痕迹,墙壁上也随之留下了一片血色。
“我再问一遍,我到底挑战成功没有?”
嘴角仍旧挂着那微微地笑意,展飞鸿淡淡地问道。
“臭小子,你敢伤我们?!你知不知道,我们的背后,有一位六重侍长——”
经过刚才那一磕,之前叫嚣的血魔教徒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而见到自己同伴受害的另外一名血魔教徒,则一脸狰狞地爆出了给他撑腰的人物。
只可惜,他这句话也没能成功地交代清楚,便在墙壁上留下了一滩血渍。
“我告诉你们,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缓缓地叹了口气,展飞鸿将这两个乖乖闭嘴的家伙揪到了与自己视线平行的位置,目光接连扫过。
“其实有一件事,我刚才没有说清楚,制造出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在下不才,也是略窥门径。如果你们敢再跟我废半句话,我不介意叫你们尝一尝,我的手艺!”
眼中蒙上了模拟出来的血腥之色,他in了in嘴角,极为清晰地说道。
这些话语犹如烙印一般深深地印在了两位三重血魔教徒的耳中,尝受过展飞鸿的残酷手段,他们不禁打了个激灵,硬是将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