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常瑞云对她管教也颇严,她就这么一个女儿,当宝似的抚养到今天,一点差错都不能出。所以,除了相亲的时候老嫌女儿回来地早之外,其他时间都觉得女儿回来地晚。
三喜也是花季年龄啊,平素爱逛街是正常的,这样回来也省得听老妈叨叨。
如今老妈终于不在家,唉,完全放松一回吧。这破活,说什么也不能干了,赶明儿就换工作。
三喜独自坐在一家名字叫夜色的酒吧里,随便在散台那坐下,要了半打啤酒。
光怪陆离的光线里,无数双眼睛在各自寻找着适合消遣的伙伴。
三喜自顾喝着眼前的酒,这些酒其实不好喝,喝了两瓶后,胃里火烧火燎。管他呢,既然来了,不能白瞎了这些银子。
再干下一瓶后,三喜觉得脑袋有些胀,晕乎乎的看人也不有些不真实。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三喜接着向第四瓶进攻。
等第四瓶全干完的时候,三喜觉得眼前的一切有些虚浮。
这时,侍者礼貌地过来,交给三喜一个类似纸条的东西。
三喜奇怪地接过,打开,一是光线太暗,二是射灯闪来闪去,三呢,她实在是喝多了,还没等她看清楚那纸条的内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