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气道。
“死孩子,怎么说话呢,这天天堵车跟便秘似的,第一次见,不能给人家留下迟到的印象。”
三喜正看着眼前的钱包发呆,心里也没有刚见到钱包里那些粉红大钞时的激动了。
这个人到底知不知道是自己拿的?
应该是不知道,肯定是他在洗澡的时候自己顺手牵羊拿来了。天哪,自己手怎么那么贱?
都说酒后吐真言,自己是酒后办真事啊,这也充分暴露了自己平素对钱看得太重,以至于禁不起诱惑,见到钱就直接揣进怀里。这跟小偷有什么区别啊。
想到小偷两个字,三喜心里像被爪子挠了一把,毛糙糙地疼,自己什么时候也这么道德败坏了,万一被警察逮到,自己哪说得清呢……
常瑞云终于不耐烦了,进来的时候见闺女正往枕头底下放什么东西,不过,她也懒得管了。
见三喜妆也没有画,苍白个脸跟活鬼似的,顿时一股火直冲脑门。不由分说将三喜按在梳妆凳上,打开她的粉盒自行给她化起了妆。
“妈妈,这都什么啊。”看着镜子里的熊猫眼,厚厚的粉底,三喜哭笑不得。
等她自己打起精神上好妆,又换上妈妈上午买的衣服,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