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个冰雕明明已经认出她来却要暗算她的眼神,她就不寒而栗,那镜片上嗖地一道亮光直如一把小冰刀插向她的弱小的心脏,她差点就要缺氧窒息。要不怎么说看着人眼熟呢,千怪万怪,怪自己大意了;没事去喝什么酒,喝醉了矫什么情,矫情了还做出了让老祖宗脸上蒙羞的事,好端端地平白多了一只手,太可怕了。
这要是人知道了,自己还怎么混;要是老妈知道了,自己为了逃避相亲去夜店还想跟人家ONS,还顺手拿了人家的钱包,还被人认出来了,还是自己的相亲对象,这……
三喜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敢想了,从枕头底下摸出那个厚实的闪着幽暗光泽的钱包。这个鼓鼓的钱包现在怎么看怎么都像一颗黑色的定时**,随时就能将自己炸地血肉横飞,连个全尸也保不全。
想到这里,三喜打了个冷颤。
推开门,“妈妈,你有冯阿姨的电话吗?”
“怎么?”正在洗碗的妈妈顿住。
“哦,下午那个上官要跟我说件事情,只说了一半,我觉得挺有意思的。”
“有,有,有!”天哪,这宝贝闺女的榆木脑袋终于开窍了,随即一想,“他没有给你他的电话啊。”
“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