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签字画押的文件兴许也锁在人家的保险柜里,她就不得不认命地接起来,“老板啊,啥事?”
听着三喜睡意朦胧略显沙哑的嗓音,上官一林觉得喉头有些发紧,他定定神,冷淡道,“明天一早,七点半到公司门口开上我的车,今天我给司机放假了。”
“放假了?什么意思?”三喜迷糊地问道。
“你不会开车吗?我谈事情不需要司机跟着。”上官一林显然为三喜没能迅速领会他的意图显得很不高兴。他想象中她的反应该是“好的,老板,保证完成任务”才对。
“可是老板,我不会开车啊,再说,你不需要司机跟着你可以让他在外面等着啊。”三喜急了,睡意顿消,“老板我真不行,喂,喂——”
电话里传来的忙音显示对方已挂机。
三喜明白,这是老板生气的表现。
可是,真能难为人哪。
自己大学的时候图时髦,和班上的两个同学报名考了驾照,但是,那纯粹是混的,技术只能算勉强过关,因为当时的管车辆考核的是同学的舅舅,必须得过。
三喜焦躁地抓抓已然成了狮子头的头发。
第二天一早,三喜准时赶到公司门口,司机果然等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