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晚上上官一林都在心不在焉却不得不极力安慰冷糖儿的时间中度过了。
冷糖儿哭得很伤心,她说她有种预感,上官一林对她的情感出现了转移。
上官一林哭笑不得,不得不好言好语地解释着,安慰着。
在得到上官一林的保证后,终于,冷糖儿的情绪平定下来,她破涕为笑的时候,正是上官一林疲惫至极差点崩溃的时刻。
这哄女人的活还真不是好干的,比工作累多了,要是自己接触的每个女人都这样,自己还不累死。
上官一林心里想着,不自觉地又想到了他的秘书三喜。
那个神经大条的女人大约永远不会像眼前的这个女人一般哭哭啼啼,怨天尤人。相反,她脸皮厚得有时让男人都感到汗颜。但是,脸皮厚归厚,自己和她相处的时候,至少对她的厚脸皮还能忍受,甚至,有时候,对她自以为聪明的做法感觉好笑的同时,心情还是蛮轻松愉快的。
比如那会她将她的杯子转让给自己的时候,煞有介事地说是两百块钱买的。而她未掩饰好的偷笑表情早就被自己尽收眼底。
那种杯子,怎么看怎么都不像值两百的货色。
……
“一林,一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