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条?还是第五条?怎么后面的也想不起了啊。
“常秘书?”
狭小的车厢里上官一林淡淡的问话对正在冥思苦想合同的三喜简直如晴天惊雷,三喜一下有些坐不稳。
按照她的直觉,通常上官一林这么无所谓地淡淡叫一句,下面接着肯定就是要命的长篇大论。
无疑,开场白便是那该死的合同。
三喜认命地抬眸,谦虚地答应着,“嗯,老板,有事您说话……”
上官一林一边开着车,一边撩起眼皮看了看她,“合同你放哪儿了?”
唉,果然自己没有猜错,又是那该死的合同。
不过,合同一式两份,一份在自己家里的箱底压着,另一份上次亲眼看见他从抽屉里拿出来的。
那他问自己放哪儿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怕自己忘了?
想了想,三喜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在家里。”
什么?!
上官一林一踩刹车,这么重要的东西她竟然带回家里了?而且,这个时候她竟然说放了家里?
急促的刹车让三喜抱着手里的饭盒直接扑到前挡玻璃上,“啊啊啊——”三喜大叫一声。
上官一林麻利地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