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可以躲避这个为了一个破合同而差点将自己吼出心脏病的老板,又可以安心地享受假期了呢?
这么一想,三喜突然愉悦起来,从床上拽了一个枕头扔给许小慧,让她给自己垫到脚下边,然后舒坦地躺好,得了便宜还卖乖地哼唧道,“唉,我这趟来算是白来了。”
“到底怎么回事?”许小慧睡意全消,好奇地趴在许小慧的床边,问道。
“要说这件事的源头,许小慧你难辞其咎。”三喜翻翻白眼。
“什么啊,三喜,你怎么惹你老板了?”许小慧越发好奇心上来了,心说,这不是让她老板给收拾的吧?
“唉~~~”三喜仰面长叹。
经不住许小慧的折磨,只好拉下脸,“你看这都几点了?十二点了,大姐,明天说明天说。”
许小慧本想问问三喜今晚吃的什么饭,谈的什么话,她拜托给三喜的关于采访的事有没有眉目,见三喜有心无力的模样,只好不甘心地躺回去,打了个哈欠转过身去睡着了。
三喜刚才在车里睡了一觉,现在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一晚上辗转反侧,翻来覆去倒腾的一个问题是,我这到底能不能算工伤呢?
想了一会后,这个想法,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