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装的,心里的委屈也就消了点。
想起那个可恶的女人,于是小心翼翼问道,“刚才我在洗澡的时候,有人过来拿了你的衣服说是要去干洗。”
“唔……”上官一林未置可否,洗个衣服她怎么还这么上心。
冷糖儿觑着上官一林的脸色,“一林,你受伤了吗?”
“没有啊。”上官一林莫名其妙地看着冷糖儿。
“哦,”冷糖儿似乎松了口气,“我看到你的裤子上有点血迹,还以为你受伤了呢。”
“呃,不是我,是我的秘书——”上官一林随口答着,忽然打住,“不过,没事了。”
“你的秘书?”冷糖儿眸色一滞,脑海中警铃大作,“你的秘书也来了?她怎么受伤了?怎么会把血弄到你的衣服上?”
一连几个问题下来,傻子都能听出冷糖儿在担心什么。
上官一林已经在偌大的宴会厅的主席台上坐了整整一个上午。
而整个上午,会场里是N多的人在不停地说话,不时换一个的上台发言的,各路记者提问的,他的耳朵已经觉得被这些噪音扰得有些失聪的感觉。
如今,想回来清静一下,结果,房间里有个比会场还近距离的呱噪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