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里不停地喊着“菲菲。”
“菲菲是谁？”聂婉清有点疑惑。
韩煜根本不明白自己的母亲在说些什么，垂着头不停地捏球。
韩明朗看了他一眼，没在意。
不过是小孩子而已，说的话哪里有那么多可令人去想的。
“我们把他送到B市去，那里的医疗条件总归是好一些。”韩明朗看了聂婉清一眼道。
聂婉清点点头，“我还想去凌家一趟。”
“现在去也不太合适。”韩明朗想了想，“让他们知道煜儿这个样子也是跟着担心。”
聂婉清垂下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良久，才缓缓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