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的帮助下稳住身形,“轰隆”一声,停在了一堆稻草垛里面。
这是一个拆房,稻草垛很软。
满身的泥土,满身的伤痕。
“咳噗——!”
柘峮一口老血喷出,只感觉自己浑身疼痛,尤其是胸口的位置,就像是被一辆疾驰的战车撞了一般,郁气难受。
肋骨断了几根他已经感觉不到了,只感觉浑身除了痛就是麻,再有就是强烈的无力感。
“唔……”
缓缓的抬起左臂,柘峮看见自己铁胎弓异常顽强,竟然没有被打断,也还好这些弓弦的阻隔,缓冲掉了一大半的力道。
铁胎弓的材料非常特殊,据他那早死的老爹所说,似乎并非人间之物。
长弓已经废了,柘峮深吸一口气,擦了擦自己嘴巴,将废弓丢进草垛,随后转头打开房门就立马逃离,接着地形开始七绕八绕的。
这里因为他看见,一拳之后,流又化身火车,隔空撞破墙壁朝自己冲过来了。
石砌的墙壁,在蜥蜴人的面前如同塑料泡沫一般脆弱不堪一但是即使是再脆弱,也总归阻隔了一些他的动作,让柘峮有了可趁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