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渔民的描述,这个蜥蜴人在见到渔民的时候似乎也尝试在和渔民沟通。”柘峮一边回忆,一边说道,“他的语调具有明显的音节,应该是某种我们所不知道语言。”
“语言?他怎么说话的?吐着信子怎么说话?”勾践一边走向了逐渐熄火的房屋,一边奇怪地问道。
只有种群之间才会形成语言,如果只是单独的个体,语言的存在其实根本就没有必要。
没有说话的对象,那你还说话是为了什么呢?
所以既然形成了语言,那么就一定会有特定的种群。
柘峮想了一下说道:“唔……其实并不是用信子说话的,这个蜥蜴人就像是鸟一样,能够直接通过嗓子说话,好像是气腔发音,有些地方听上去略显尖锐,有些地方略显粗狂,就和山林里的鸟儿一样。”
像鸟一样的语言么,那不就是鸟语了?
“有点意思,如果弄一只关在笼子里,天天听他唱歌还挺有趣的。”勾践笑了一下,然后问道,“还有别的吗?”
“还有,渔民报告说,能够从他那张长满鳞片的脸上读出他焦急的情绪,但很明显,渔民并不能听懂蜥蜴人的话。根据海岸边渔民的说法来看,应该是从海的另一边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