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楼梯下到底下的酒吧,酒吧此时安静无比,就是掉根针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不过酒吧因为一般都经营到凌晨两点以后,所以现在酒吧还没有什么人,只有一个看守的服务员趴在吧台之上睡大觉,睡的死沉沉的。
海奎上前拍拍睡的死死的服务员,这服务员是个女子,穿着夹克式的衬衣,一头黑发绑在脑后,看起来不怎么胖,个子高低看不出来。
拍了两下,那女子睡的很死,半天就是不醒。
海奎有些无语,又拍了两下见不醒,自己转到吧台的后面,看着酒柜里的酒,他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其中在一侧有一个玻璃柜,上着锁,里面盛放着七瓶酒。
海奎知道,这玻璃柜里面的酒,肯定价值不菲。
他伸出一只手指,往锁眼上一摁,锁就险了进去,这锁算是报废了,扣住柜门嘎巴一声大响,玻璃柜子被他打开了。
他弄出的动静挺大,回头看了一眼趴着睡的女子,依然睡的很死,毫无知觉。
玻璃柜里面的酒,上面全都是洋文,海奎对于英语那是一字儿都不识,挑选了一瓶感觉不错的,拿在手里,其他的六瓶直接装入储物袋中。
在海奎看来,这些酒每瓶可能价值上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