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北影深呼吸了几次,想要稳定心中小鹿的乱撞。故作镇定道:“这段时间你受得伤可真不少啊。”
封北影洗干净手,打开让明瑶拿来的银针包,娴熟的从里面取出银针,在跳跃的火苗上面消毒在用干净的棉布擦了一下粘在什么都灰,极其快点又准确的扎进去。一切犹如老实一般行云流水地看准位置扎进去。如果云寒在该在一旁赞叹了。
不一会儿,可怜的凤阑衣就被封北影扎得像一个刺猬一样,从头到脚没有一处是什么银针的,连耳朵都没有放过。
兴许是起了作用,凤阑衣缓缓的挣开了眼睛,里面充满满是血丝。嘴巴铮铮合合的愣是没有吐出半个字,这一切都是封北影的杰作,因为她把人家的哑穴给封住了。
下完最后一针,封北影一直紧绷着身子终于可以舒缓了一下。半椅在桌子上,看着窗外的天色,已经亮起了一抹白鱼翻肚。
原来已经忙活了一个晚上。因为没人给凤阑衣拔掉凤在他哑穴的针,说又说不了,动又动不了的他索性就睡了。
再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是太阳出山的时候了。封北影瞧了瞧天,可以收针了。刚把哑穴的针拔了,凤阑衣冷不伶仃的就突然来一句,
“北影,幸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