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的样式,她自己还根据现代研究别的束法呢。可凤澜衣平时在向来不束发的,不过拿一根帛带,在发尾处齐齐绑了。
只间凤澜衣盈盈笑着将木梳递给封北影:“今日我须得觐见父皇,仪容不齐就不好了。”
凤澜衣有一头十分漂亮的头发,触感,漆黑亮泽。木梳滑下去便到底,不费力。
妆台上放着一只玉簪一只玉冠。拿簪子将头发簪好,再戴上玉冠。唔,许久不练手,这趟手艺倒也没生疏。
铜镜里,凤澜衣含笑的望着封北影。
封北影左右看了看,觉得这个发式正衬得他丰神俊朗,神姿威严,没什么再修缮的了。遂满意地往妆台上搁梳子。
铜镜里,凤澜衣仍自含笑。封北影那搁梳子的右手,突然被他握住了。
他低声道:“从前你……”眼睛里有些东西,淡淡的,如静水突然流转。呃,他今日不会是,不会是又…
封北影半躬着腰,保持着左手搭他的肩,右手被他握在妆台上这个高难度姿势,甚艰辛地预备听他讲这个从前。然而凤澜衣却慢慢将封北影的手放开了,从前也便没了下文。
凤澜衣从早朝退下来时,天还尚早,硬是拉着封北影出去逛街。"娘子,咱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