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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然金当年还做过尤羽的下属。自然不能和他摆谱,解释道:“尤将军,我们没有这个意思。”
尤羽不依不饶,道:“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我尤羽沙场近五十载,什么阵势没见过?区区一个铁兴安,能耐我何!你们几个小娃娃赶紧回家睡觉去!”
天澜上前轻描淡写地说道:“尤羽将军如今驻扎居口关六十里,与孟达将军所说的百里似乎有所出入。”
尤羽眉‘毛’一挑,道:“那又如何!”
天澜指着帐外的布置一一说道:“将军营帐木桩皆入土未深,军资粮草亦管理整齐,将军若非已习惯兵败祈阳,便是有奇技让敌军另眼相看。”
旁边随军副将惊愕道:“你……你知道尤羽将军是用何计?!!”
尤羽更加不可置信,道:“不可能不可能!小子!此计老夫可谁也没说过!你不可能知道老夫是用何计策的!”
天澜神‘色’平静如水,不急不躁地说道:“能从百里退到六十里却依然井然有序,恐怕也只有骄兵之计。虚而实之,实而虚之,恐怕将军等的便是那关键的反扑时刻!”
尤羽一愣,旋即笑骂道:“臭小子!好!好!真有你的!才一眼居然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