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澜装出心神‘激’动的样子,这是看到血誓应该有的表情。白裘见到非常满意,欣慰的‘摸’着长长的白须。
天澜将那张纸小心的叠好,收了起来,又用了一会儿来“平静心情”,这才有些‘阴’郁的说道:“这上面写的……我会照做。但是,我想知道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白裘摇头道:“任贤侄,你我相识多年,我也不瞒你。我们都是替那位大人做事的,具体是为什么,我们也不清楚,只要照做便是,那位大人的决定不会出错。”
天澜眼睛一眯,道:“这次品剑大会的变动也是那位大人的主意?他要将所有人都困在里面?”
白裘道:“贤侄啊!你可不能怀疑那位大人的良苦用心。那位大人真的只是害怕地下不安全,危及大家,这才会让你出手启动,本来,这个阵应该是另作他用的。”
天澜完全不相信他,一个字都不相信,甚至那血书上的话他也不信。不过血书确实是任行歌亲手所写应该不假,但任行歌那么好骗的人,都能被浊神抓去,被句芒骗得稀里糊涂就更容易了。也难为他能活这么久了……
不相信归不相信,天澜知道再刨根究底下去也没什么用了。看到白裘知道那么多东西却不说,天澜真想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