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能用荒古來称呼他。
“我名天澜。”他顿了顿,有些难以启齿的说道:“前辈,我想知道荒古……我的前世……是如何身死的。”
守墓婆婆惋惜道:“这老身也不知道。荒古天帝似乎是忽然间从天界消失了,沒有人知道他的去向。”
她说的与紫琰殿的记载大同小异,天澜有些失望,同时还有些奇怪。为何见到了荒古百万年前的手书,自己却沒有像神树那时想起前尘往事?也不应该说沒有想起,刚才听着守墓婆婆的叙述,他隐约间回想起一些模糊的片段,但是完全不能和神树那段记忆相提并论。到底是记忆还是自己的想象都无从分辨。
守墓婆婆看着天澜,道:“你们,都是浊神吧?怎么会跑到上天界來?还和那傻小子在一起?”
说起这个,天澜想起了來此地的目的,道:“我们是來调查有关祭天之仪的事情,请问前辈是否知晓?”
守墓婆婆皱纹都挤在一起,道:“祭天之仪?老身已经很久很久沒有离开过解剑台,不知这是何物。”
天澜暗暗叹了口气,倒也沒有太大失望,到这里來其实也只是碰碰运气,如果能得知自然最好,如果查不出來也是正常。
他想了想,道:“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