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想要拿着花洒,可她根本就站不稳,像一摊烂泥,踉跄着险些两人一起摔倒,最后只好把她放在浴缸里,顾不上自己身上难闻的酸腐味,他拿着花洒轻柔的给她淋着身上的污秽。
须臾之间,她身上的坎肩吊带已经完全湿透了,贴在皮肤上,印出里面白色的内衣,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开了,湿漉漉的搭在胸前。
他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有些神不守舍的胡乱淋了几下,找到毛巾把她的身体裹住。
他这才走到一边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脱光,匆匆洗了一下,把脏的衣服随意搓了两把就套在了身上。
湿哒哒的衣服贴着皮肤,冰凉的触感以及卫生间里即使冲洗过仍残留着的味道依然不能打消他心里的邪念。
他转身来到浴缸前,不断暗示自己,只是担心她等会着凉。
湿漉漉的长发绕过颈部,一直缠绕到胸前,洁白细腻的肌肤与黑色粘湿的长发交相辉映,引入无限遐想。
心仿佛快要从嗓子里面蹦出来,喉咙发紧,像有东西堵住一样呼吸困难。
曾经无数次误入他梦里面的那薄薄校服下透出来的白色细肩带此时就清晰的出现在眼前,甚至比梦里的更为具象。
她不知道梦到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