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婉。”程昱轻轻的叫着林婉的名字。
捏着她的手紧了紧，喉结微动。
“怎么了？”林婉仰头，在夜色里，她的眼睛格外明亮。
程昱没应声，只是冲着林婉笑着。
林婉抿着嘴，看着程昱，“你这样笑起来，头上满是雪，看起来像个老爷爷。”
林婉有些好笑的指了指两人的头发。
却忽然撞进程昱浸染了墨色的眸子里。
“那你就是老奶奶。”程昱答的很快。
林婉，“……”
今晚的程昱格外的不一样，心情似乎很好，浸染了墨色的眸光，真挚且沉烈。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两人经历的亲密关系，此刻的林婉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
程昱忽然站定，笑了笑，俯身就亲了下林婉。
蜻蜓点水般，很快便撤离。
但是唇角的热度却一直没有消散。
林婉脸不知道是冻的还是羞的，染上了一层红晕。
她不好意思的转移话题，“你说，表哥他们现在在干嘛？”
“自然是做成年人该做的事。”程昱回得自然，单手插袋，另一只手牵着林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