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周爽笑得邪佞。
仿佛在说，我刚才的表现还不赖吧。
边笑着还不忘起哄程昱也上台唱一首歌，某人自然没答应。
林婉坐在程昱身边，偏头看他，问：“你会唱歌？”
“阿昱唱歌可好听了，幼儿园合唱团的领唱呢……”
江辰话音未落，程昱拿起茶盘里的瓜子就朝他丢去。
林婉憋着笑，很难想象程昱小时候在一群孩子中间领唱的样子，也是这样面无表情酷酷的吗？
程昱捏了捏她的脸，“笑什么？”
林婉憋着笑摇了摇头。
“想听我唱歌？”程昱斜靠在沙发上，神色懒散，忽然往林婉身边挤了挤……
此刻清吧里热气腾腾，大家都穿得不多，狭小的座位，相贴的地方，像是有细细灼烧的电流。
“想听。”林婉勾起嘴角，眼睛笑得弯弯的。
“想听，我就唱给你听。”程昱低头，轻啄了一下她的唇角，眼神宠溺。
林婉没想到程昱真的就走上台，她就这样傻傻的看着他走到舞台中央，不知道跟乐队说些什么。
很快灯光暗了下去，凭着零星的点点灯光分辨出台上不断有人在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