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
这个细微的变化取悦了卡尔。
他仔细瞧了瞧照片，露出猥琐的笑容，“这是你的女孩吗？”
徐扬脸色惨白，喉咙里发出极端愤怒与痛苦的低吼，朝卡尔猛地扑了过去！
卡尔没料徐扬会猛扑过来，毕竟他的样子看上去已经没有任何力气支撑他做这样的动作。
卡尔慢一步反应过来把手举高，刚要侧身，徐扬的手就伸了过来，指甲划过卡尔的脸，一道长长的口子直冒血珠。
另外几个同伙见状，火速上前喝骂着对徐扬拳打脚踢。
“住手。”
卡尔慢慢走向徐扬，弯起唇角，脸上的血痕让他看上去更加狰狞恐怖。
比起隐忍不发的徐扬，卡尔更享受看到他失控的样子，现在看着只会默默忍受的人无力的负隅抵抗，他心情反而痛快起来。
鲜血顺着卡尔的脸颊流淌下来，他用手抹去，伤口越痛，他笑得越厉害。
“就该这样，无能为力的反抗最有意思。”
说着他再次看向手中的照片，“蛮清纯可爱的嘛，现在差不多十四五岁了吧，不知道滋味如何？”
“皮肤挺白的，摸起来应该很舒服吧。” 他捏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