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没有再关上。
身后窸窸窣窣,接着是门关上的声音,她头也不回地说:“衣服脱掉,趴沙发上。”
“这么心急?”
林婉阴恻恻地:“那你现在出去,找到摄制组,或者乘船回去云城,够慢了吧。”
徐扬乖乖闭嘴了。
林婉拐去洗手间洗手,再从行李箱里面翻出事先准备的便携装的医药箱。
等她出来时徐扬已经脱掉白衬衫趴在了沙发上,两片凸出的蝴蝶骨上是触目惊心的青肿。
刚刚在他背上的时候就看到背上浸透出来的血迹,知道他伤到了背,这一路上徐扬也没喊疼,她还以为真的不严重。
脱下来才发现,这么恐怖。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阳台外透过来的暮光,昏黄的侧影里,那两片蝴蝶骨斜拉上墙,振翅欲飞,又脆弱地岌岌可危。
“……我先跟你拿碘伏消下毒,等会还是要找组里的医生处理一下。”林婉抿唇说,“涂药的时候可能会有点疼,动作重了你就告诉我。”
徐扬把脸埋在胳膊里,声音闷闷地传过来:“好。”
林婉沾上碘伏,动作轻柔地将伤口周围的血迹擦拭掉。
徐扬异乎寻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