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比我小一个月是吧。”
“是啊,他是晚上八点多生的。”
看见床前有个指甲刀,邹远拿起指甲刀说:“顾北指甲都长了,我给他剪一剪吧。”
“不用了,我自己来。”顾北拒绝。
顾观鱼也说:“邹远,不用了,我待会再给他剪一剪。”
“反正闲着也没事。”邹远很坚持,拿起顾北的手就开动了,邹乐志苦笑说:“这孩子,毛毛躁躁的,不管干什么都听风就是雨,说干就干。”
“我喜欢这样的性格,我家孩子太内向,像个闷葫芦似得。”顾观鱼暗自猜测邹乐志的来意,陈军因为延福寺的工作顺利完成,不降反升,现在是邹乐志的直属领导,他估计是不想把两家的关系弄得太僵。
但是她没注意,邹远把顾北剪下来的指甲和枕头上的头发都捏在手里。
临出门时,邹乐志说:“我和老陈是多年的老同事,这次他升职,我真替他高兴。”
“我会跟老陈说的,你们这么多年的同事,是有感情的。”
邹远回头看了一眼顾北,扭头冷笑不已。
也就在这天晚上,邹远焦急地看着时间,时针才指向十一点,他就不慌不忙拿出一个草人,提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