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钱。”青木祭司毫无愧色。
老了就可以不要脸了吗：“那你还敢来吃？”
“别说话。”青木祭司忽然放下了筷子，看了看外面的日头说：“时辰到了，走。”
两人才走到门前，豹子娘就抽着大烟袋站在了门口，对尹弦吐了口烟圈说：“会账。”
她黑黄的牙齿里带着血丝，臭味夹着腐烂的气息乍闻了能昏倒。
青木祭司说道：“请稍等。”回头弹出一条丝线，正中牛头人的脖子，用力一拉，将他拽到面前，抖手就是一柄明晃晃地菜刀，猛地砍在牛头人的咽喉。
那牛头人也够凶悍，根本不顾脖子上的菜刀，脸盆大的拳头直击青木祭司，青木祭司扭头躲过，刀光再一闪，牛头人脑袋被整个切了下来，将死不瞑目的牛头往豹子娘一扔说：“都给你了。”
豹子娘眉开眼笑地说：“客人以后可要常来呀。”
“师傅，你也太凶残了吧。”
“我活了这么多年，如果不能随心所欲，那么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这个强大的回答徒弟佩服。”
“你不是渡劫失败，法力全失了吗？这只牛头怪，不是弱者，你是怎么得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