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别的地方你根本去不了。”以青木祭司谨慎的性子,南山图中所有的细节他都想得很周全,水泥看似自由,可真实活动的地方不过那么几个地方而已,这只傻妖怪心中一直惦记着它的主人,无数次想跑出去,可惜都无功而返。
“你想拦我吗?”刘俊龙气愤地问。
“好吧,我不拦你。”刘俊龙打开门,快速闪了出去,黄狗悄无声息跟在身后,两只狗一前一后,潜行匿踪。
黄狗问刘俊龙要去哪里,刘俊龙说:“我要去前厅找我父母,告诉他们,我被人陷害了。”
“前厅从这里走过去。”黄狗路很熟,带着黑狗东绕西绕,走到了一个大屏风跟前说:“从这里出去就是大厅。”
刘俊龙一听哪还忍得住,绕过屏风果然来到了一个会场,会场里黑压压坐满了人,卑鄙的男人尹弦站在一个瘦高的人身旁,瘦高的那个人正在照着稿子发言,黑狗没有心思听他说话,眼珠子四处转悠寻找自己的父母,可惜它体型太小,只能看到大腿,不觉悲从中来。
有人在他耳边说:“怎么了?这么难过。”
他抬头看见了一个老头,饶有兴趣地盯着他,这个诡异的老头分明就是前面一个小树苗变化的,它受惊了,远远跑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