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跪在地上觳觫不已,怒气冲冲地问:“到底怎么回事?”
“人刚刚走。”再见熟悉的人,赵岩有种捡了一条命的侥幸福
又一个老汉在荷枪实弹地警卫保护下迈步走了进来,见先来的老人鼻子嗡嗡闻个不停,神色越来越严肃。
“姜老,我儿子怎么了?”后面来的老人原来就是赵岩的父亲,领导人赵国老。
“他们刚走,现在追,应该还能追得上。”赵岩痛恨尹弦,希望姜老能找到他们,押到自己身边。姜老却:“我找不到人,甚至闻不到一点有人来过的气息。”
“是什么人?”赵国老看着觳觫的赵岩,愤恨地问。
“爸,今咱们晚上才对他动手试探,他的反击就来了。”赵岩的很晦涩,但是赵国老一听就明白了。寒着脸:“真是大胆。”
姜老却:“你们今对什么人做了什么?”
赵国老挥手让人散去,赵岩道:“袁老那个老东西本来已经病入膏肓,可是去了一趟平江市就活蹦乱跳地好了,枉我花那么多心思,布下那么多局,被平江市一个开酒店的破坏了,就让魔都的人派了两个杀手去狙击他,没想到两个狙击手一个变成了白痴,一个脑袋被敲碎,魔都指使两饶人也被活活吊死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