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竹在厨房,“筱竹,你个笨蛋,不是都已经调节好了吗,怎么还这个样子,千溯都沒有半点的异样,就你想太多,”筱竹深呼一口气,清清喉咙,从从容容的走出去,步伐轻盈,优雅从容,挺胸抬头,自信无比的端着一碗热粥。
“嘶,烫死老娘了,”还沒走两步,瞬间破功,急急忙忙把粥放到桌子上,看着自己拿被烫的红彤彤的手掌,认命的点了点头,好吧。她承认她就像千溯说的,她就是笨蛋筱竹。
“笨蛋筱竹,笨蛋筱竹,”筱竹懊恼的捶捶脑袋。
“筱竹,你在干嘛,”千溯从房间出來,便看到筱竹在傻不愣的在打自己的脑袋,好奇的倚在一旁,看着她。
筱竹听到千溯的声音,赶紧停下手來,把手背到背后,“沒干嘛,我闲着无聊不行啊,吃饭,”筱竹撂下这句话,便转身走向饭桌。
“行行,要是以后在无聊,你叫我,我帮你,这么打,手会痛吧,你放心,我就这么打,”说着说着在筱竹的脑袋上弹了个脑瓜崩。
“啊。”筱竹吃痛的喊到,“好疼啊,你下手怎么沒轻沒重的啊。不知道我会痛啊,看我的,”筱竹伸出胳膊,隔着饭桌也要在千溯的脑袋上弹一下。
“打不到,打不到,”千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