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依稀记得,那天清晨的曙光很亮很亮。
景灵也在两年后走了,景鹿那时还小,整个景家便落入了白楼缇手上,两年后,他带回一个女子,那个女子和他差大约十岁,保养得又好,看着倒只有20左右,家里的下人都以为是远方的亲戚,景鹿便也这样认为了。
直到后来她怀孕了,白楼缇不顾景鹿的反对娶了她,没有举办婚礼,领了结婚证,什么都依着她,景鹿和父亲之间的隔阂应就是从那时开始的吧……
景鹿微皱着眉头看着男子,“你是谁,我们以前认识吗?”
“你不是替我说了吗,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呢!”不屑轻蔑的语气。
真是既冷漠又可恶的人。
“至于我的名字……”他停滞了下,大步走近。
“你没有资格知道!”他毫不温柔的捏住她的下巴,修长而冰冷的手指缓缓用力,似乎想要将她的下巴捏碎才肯罢休。
“放,开我!”景鹿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并没有做多余的动作,只一双眼睛死盯着他。
男子闻言并没有放开,似乎没看到她因吃痛而紧皱的眉头,“私自转移公共资产,一个亿,对现在的景氏也是一比不小的数目呢,他们会怎么对你呢,真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