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她一点也不意外,证明她之前的猜侧全都正确。
只是有一点,她想逃走此时却是无望了,只能另找机会。
景鹿隐藏起自己的心绪,皱着眉头看着他手里把玩的鹅卵石,再看了眼地上躺着的那颗,几乎是一模一样!
嘴微张了张,话还没出口就被打断,“谁准你碰它的!”
它自然指的是她身后的桔梗花。
景鹿很是反感他说话的语气,总是给人一种,高高在上,高人一等的感觉。更为他出手伤她的行为感到愤怒。
感情这人觉得,随便伤人,一点错都没有,反而责怪起她,怪她在没有经他允许的情况下,碰了他的花?
她承认她是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触摸了花瓣,但也只是触碰,仅此而已,没有对花照成一丝损害,他凭什么打她。
错了就是错了,对的就是对的,她从不狡辩,此刻,她认定,她没错,错的是傅瑾离。
李伯几人在这时赶到,从代步车上走下,没有上前,整齐的站立在不远处。
景鹿只是随意瞄了眼那几人,没有理会,深吸了口气,缓和着心中的烦躁,保持语气平稳,“傅瑾离,给我道歉!”
她,景鹿,生来尊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