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你,给我道歉!”
重复的一遍让众人听得清清楚楚,替一直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的几位验证了其真实。
傅瑾离锐利的双瞳看着景鹿肿小的眼睛,似乎透过它看穿了她的内心。
他的那双眼睛平静,黑且冷,犹如寒冬里的深潭,漆黑深邃,风骨刺人。
“你,让我,给你道歉?”
在强烈的压迫感下,景鹿别开了视线,没有再与他对视,视线转移到那片桔梗花海里,重点了头,没有退缩。
傅瑾离笑得冷且狠,“这话应该是我说才对,嗯?为什么动我的花?”
“不就一朵花吗,干嘛这么小气。”景鹿小声的嘀咕着,她也只是轻轻的碰了下,并没有对花照成任何损失,这男人怎么这么小气。
声音很小,除了靠她最近的傅瑾离,其他人都没听见,他眉尾微扬,“不就一朵花?”
说着,在景鹿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朝她膝盖踹了脚。
又快又狠!
皮鞋尖端硬且实,与膝盖冲击,发出清脆的声音。
对上景鹿不可置信的眼神,不紧不慢的开口:“你不就一个下人吗!”
对他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