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离,你神经病啊!”哪有人拿着水管直接往人身上淋的。
“嘶~”后知后觉的,疼痛传遍全身,她倒吸了口气。
身上的旧伤本就没好,被水这么一冲,原本愈合的几处口子又裂开了。
傅瑾离黑色的眸子沉静寒冷,嘴角轻勾,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把精巧的短刀。身子微向前,捏着刀柄的一端,用刀鞘抬起景鹿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与他对视。
“你似乎还没有身为奴隶的自觉性呢!”声音犹如寒冬腊月里的冰雪,冷酷无情。
男人高大的身影站在她面前,加上那把短刀,全身散发出可怖冷然的气势,一般人光是看到,都会被他的恐怖气场煞到。
可景鹿不仅没有畏惧,还挑起眼角,有意的挑衅他,“我不是你的奴隶!”
在傅瑾离看不见的背后,她的指甲已经陷进了手心,疼痛使得她异常清醒。
她不是不怕,只是在她心里,尊严更可贵,她生来高贵,怎么能轻易为奴。
双目直视着傅瑾离的眼睛,倔强的捍卫着骨子里的傲气。
傅瑾离有些意外景鹿的冷静沉着,讽道:
“嗯?需要我替你回想?看来你是真不懂规矩!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