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来这么一句,让景鹿瞠目,“第一次?”
第一次?什么鬼?
仔细一想便明了,脸色瞬间垮下,他把她当什么了。
他这话,歧义太重,她接话便代表她承认了,在为自己狡辩,不接话就代表她默认了,没什么好说的。
她和傅旭尧今天才刚认识,不,还不算认识,刚开始,她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瞎蒙了下,被他当猴耍,真是可笑。
下午那样的情况下,她还不争气的红了脸,丢尽了脸面。
幸运的是,没几个人看见,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她正想着如何回答傅瑾离,就被迎面袭来的浓烈酒气打断,见傅瑾离朝她逐渐压近。
她惊呼:“停下!”
可他听后,完全没有停下的趋势,继续向前逼近,使得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景鹿慌了,刹那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干愣在了原地。
他想干什么?
怎么越来越近?
景鹿见他一步步向她靠近,企图后退,却因为背抵到了床架,无法再退。
距离在缩短,景鹿再也无法假装淡定,抬起手去推他,却被他半路劫持,动弹不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