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看见他,何况大晚上的,没几个人会没事找事,跑出来瞎转悠。
若是他明天醒来,找她麻烦,那也无凭无据的,拿她没辙。
她拖到半路时,腿麻了,无奈的站起身,锤了锤腿,锤了锤胳膊,随后再继续。
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不到一分钟功夫里发生的事,别他人看见了。
“少爷!我看见洗衣院里碰见的那个女佣了!”
从门上猫眼看着外面的花朝,对着躺在沙发上的傅旭尧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这层楼的格局是一个圈,有两条路通往楼上。
景鹿走的是左边的路,直奔三楼。说来也是巧,她对面的套间里正好住的是傅旭尧。
傅旭尧听完花朝的话,从沙发上起身,大步迈到门口,一把拉开花朝,将门打开一道缝隙,通过楼道间镂空的木扶手看见了对面的景鹿。
见她艰难的拖着一人前行,傅旭尧不解,这么晚了她这是在干嘛?拖着的男人是谁?
他能从对方黑色的衬衫和西裤来辨认,那是个男人,还分辨不出那是谁。
楼道每隔一段就会有一盏灯,景鹿路过时,对面的傅旭尧和花朝可以看清她,还有她手中拖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