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离,嘲弄他的无能,连个人都救不了。
傅瑾离对他咬牙切齿,却又拿他没辙。
他说的对,现在确实还不能让他死,他若是死了,景鹿就得给他陪葬。
景鹿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
傅瑾离重吸了口气,放开了他的胡须。苏浮光刚得到解放,就往后退了几步,与傅瑾离保持着一段安全距离。
随后,他微仰着头,趾高气昂的看着傅瑾离,精气神百分百,丝毫不像一个五十好几的老头子。
傅瑾离不想再与他作口舌之争,他将怒火压下,放缓了自己的声调,“咋俩的恩怨先放着,你先救她。”
傅瑾离想着,他都这样“低声下气”了,苏浮光应该也会退一步吧。
哪知苏浮光丝毫不买账,他听后将头偏到一边,扬得老高,“不救!”
苏浮光的无限怒火都写在了脸上,像是在说着:你刚刚才捏着我的胡子,声称要将它烧个精光,现在想凭着这两句话,就将我给打发了,哼!想都别想!
傅瑾离双眼紧盯着苏浮光,两边的手慢慢握成拳头,指间捏得“咯咯”响,恨不得上去就给苏浮光来一拳。
苏浮光见傅瑾离这副样子,又想起了刚刚傅瑾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