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条),在去厨房的路上,正好碰上了同样起早的苏浮光。
苏浮光本因为起得太早,睡眼朦胧,下一秒却精神十足,战兢着,“你,你,你是谁?”
他说话的同时忙往后退,没控制好力,步子不稳,差点摔下楼梯,幸好他的手抓住了楼梯的扶手。
城堡这东楼只有两层楼,他对外称不喜别人打扰,便没有派佣人来服侍他,所以这栋楼里只有他一个人住。
他一般都将大门锁住,外人进不来,而上次傅瑾离能进,完全是因为他有钥匙,可眼前这姑娘怎么也进来了?
他仔细一看,发现眼前这人眉眼之间倒是有些眼熟。
可不管熟不熟,他都不会医治!
他想着如何将人赶走时,眼前这人熟悉的声音让他放下了疑惑,“你说什么?”
景鹿不解,不才一夜没见吗?这老头怎么像不认识她似的。
她不知道,她的脸与前一天的变化有多大,完全不像同一个人。
与她而言,这一变化倒是不足为奇,毕竟,她现在不过是恢复了、皮肤好些了罢了,她顶着这张脸生活了这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