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嵩并肩而行了。
“你这个人还真是小气得很”欧阳敬嵩高高在上的姿态瞄了清水一眼。
“我本来是很大方的,和你在一起久了,就慢慢变的小气了。”清水依旧不咸不淡地回答。
“什么意思你”欧阳敬嵩斜目侧视。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原来,你不知道。跟你在一起太大方会吃亏,虽说吃亏是福,不过总吃亏那就太傻了。”清水轻描淡写地诉说着。
看着清水表情严肃的说出这番话,不知为何,欧阳敬嵩就是想笑,而且是开怀大笑,只不过现在不适合。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又走出了百亩左右的距离,地面出现一个大坑,足有方圆一里的大小,坑深二十多米,下面有些许破碎的木料,看起来以前是间木室,只是如今空荡荡。
清水跳下坑内,掂起一块破损的木料,入手沉重,如同玄金,质感绵软,如同雪棉轻纱。
轻飘飘地回到地面上的清水手中拿着那块木料,递到了欧阳敬嵩的手上。
欧阳敬嵩接过,手上一沉,有些诧异,掂了掂,又敲了敲,咚的一声,如同敲在了闷铁上“这,这是阴沉木,是万年以上树龄的乌木啊,难怪会存在这么久,甚至比这些个烂骨头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