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淞婉來了这里,而且知道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为此,他更是火急火燎,不料沒走出多远,就被有眼无珠的赑屃拦住了。
可怜的赑屃,跟知北必游耍了两百年的威风,在清水这里就只能被蹂躏。
清水本來就因为又一次失去了对淞婉的感应而暴躁郁闷,可怜的赑屃正好撞到了针尖上。
“世伯,我们先出去吧,看看那赑屃还在不在。”淞婉对着愁眉不展的知北必游说道。
“目前也只能这样了。”知北必游大袖一卷,如同來时那般,几人重新回到了苦海上空。
刚刚出现的几人看到了这样震撼性的一幕,一道金色的身影如同娇阳般照亮整个苦海上空,小山般的赑屃被玩弄于股掌之间,最后,先是四肢被卸了下來,接着是直接暴力而血腥地揭开了背上的壳,赑屃仰天一声怒吼,却改变不了结局,一颗血红色的珠子从赑屃口中吐出。
“唉,又是这招,不过,这次怎么吐出來了?”知北必游有些惊讶。
这次金色的身影并沒有被定住,他单手一挥,尸丹就被他摄入到了掌心,用力一握,坚不可摧的尸丹就像一颗玻璃球,嘭的一声爆裂,其中蕴含的毒素化成一股黑色烟雾,随风扩散开來。
“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