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你,明年暑假还陪你,好不好?”高兴见小孩哭的伤心,不忍心拒绝他。
“好。拉钩。”小守一若有其事的伸出了小手指,强迫高兴给他拉钩上吊一万年不许变,还盖了个大大的章,然后才心满意足的破涕为笑。
高兴坐在了SUV的副驾驶上,疤痕男子开车。
“认识一下,外事七组组长,任丘。”高兴伸手和任丘握了一下。
“高兴。”
任丘见高兴聊性不高,主动开口道,
“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
高兴斜靠在车窗上发呆,两眼无神的盯着挂在后视镜上摇摇晃晃的平安符,压根就没在听他说话。
“昨天晚上开平区上空有不能能量战斗痕迹,临省相关部门已经把监测电话打过来了,上面给的压力很大,被丁理事压了下来,”
“是我。”
任丘会心一笑,这家伙终于说话了,能吃能走会说话,没事,可以交差了。
“说说当时情况。”
“昨天晚上大风大雨,电闪雷鸣的,后院的一块石碑被劈碎了,我在这里住了快两个月,跟它都处出感情了,它没了,我有点堵心,就…”
“就什么?”